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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说的话当然有很多,到时候开口说道哪里是哪里吧。”
欧阳落有些没趣的瞥了瞥嘴。
雨季绵长,却总是下下停停,小雨也有不在的时候,两人便将伞收了起来,甩了甩伞上残留的雨滴,互相不说话,各有一些心事。
从神武大道走出,沿着那条长街一直走,低矮的民房中,那一条由树枝百花组成的巷子很吸引眼球。
一股淡淡的香味从远处传来,吸入肺中很让人清爽。
百花巷到了。
百花巷是没有大门的。
这个真正种着百花的巷子,教书授课,治病救人的地方就在巷子两旁的房子里,其实在许多年前,这里就是平民居住的地方。直到早年大唐那位著名的陈姓女医师,以唐朝的名义联合黄山谷当时的慕容谷主,才办起了这座学院。距今已有数百年的时间,论历史之悠久,百花巷算是天齐四院中,除了天择院资历最老的学院了。
这条种着百花的巷子,自然这些花中也有很多名贵的药花。花朵的品种以及花期都是经过学院历年严格的审理,种种香味融合,丝毫没有一丝腻人的味道,反而让人提神醒脑,清爽十足。
来到百花巷前,欧阳落望着那树枝接搭而成的花棚,少女心十足。花季在初春的花朵并不是很多,但含苞的和绽放的也别有一番风味,美丽不说,意境已是很是喜人。春风拂面百花香的感觉,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百花巷的学生第一次来到学院,表现的样子是跟欧阳落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百花巷会是一间女子学院,当初定下的规矩是一方面,主要的原因是,男子在这里生活,学习,总会觉的有几分不妥,时间长了男子的气魄都被磨没了,会不会成了一个笑话。
白久与欧阳落一起,欧阳落走走停停看看,白久也就随她一起等待一下。问了过往的百花巷教习,报明了身份,也说明了来历。教习用手指了巷子深处的一间屋子,其实位置并不难找到,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房间。
到了房间的门口,白久两人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静身等待。
不多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位教习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久认得这位教习,在听夜宴他一剑切下曹折的手臂,当时吴起神将呵斥百花巷为什么不来医治,那位领头说自己不会医术的教习就是她。当然她所说不会医术自然是假的,这位教习可以说是百花巷最出名的几名医师之一,南城的百姓们总喜欢叫她孟师。
白久认出了她,自然她也认出了白久。这位在听夜宴大涨文科书院脸面的清风院新生,虽说有着文试第一的成绩,但真正成了文科三院的名人还是从那一夜开始的。此时再次见到,孟师一时间竟愣了一下。
认真的行礼,礼貌的问话。
孟师知道了来历,便将他们引了进去,房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出尘般的干净。
百花巷的房间都是很久以前的民房,即便再如何的翻修,岁月依旧会使他们看起来破旧。但是房间内的陈设和干净程度,却是人为而成的。是习惯,也是医者的一种责任。
刚换过药的柳洵盘膝在床上,他看着再次打开房门的孟师有几分的疑惑,可当他看到孟师身后的两人后,尤其是看到了白久,眼神里的色彩就变的耐人寻味了起来。
白久也是一样的,他真的很感激,那种情绪一句谢谢真的不够。
两人对目,眼神中各有情绪,只是情绪不同颇为复杂。
白久望着柳洵,很认真且很真诚的行了礼,说了一声谢谢。
其实他早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柳洵应该见过他。从淇河旁柳洵挡下白面人一剑,看他一眼的时候。那种眼神的色彩如今他还记得,那是疑惑不解,隐隐似乎还有一丝的忌惮。这让他很不理解。直至如今柳洵再次看他的眼神,让他的那份疑惑更加深了几分。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他想问个明白,只是不知从何开口。
似乎是看出白久的犹豫,柳洵开口了。其实他何尝不是有很多话想去问白久,自那一夜起,他在藏书楼闭关,看了很长时间的书,也把这件事思考了很长时间,总要有一个结果的。
“你是不是有些话想问我?”直接让对方告知,比自己问来的实在,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位清风院的小师弟,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白久想了一下,或许是不知从何开口,他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师兄,听夜宴的最后一夜,你我应该不是第一见面吧?”
柳洵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一些事情,然后点了点头。
白久记得自己修行的那一天晚上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看到了那一片黑海,然后自己便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接近入魄的境界。这一切很奇怪,所以他一直不明白那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阳落说过,那一夜仙剑发生了暴动被双圣镇压,而且好像就是从那一夜之后,柳洵师兄选择了闭关。最初白久以为